“起开,起开!”一声大喊过后,“砰”的一声炸响。陆小豆眼前猛地一花,脑袋“嗡”地一下,人就飘到半空了。她懵了好一阵,等缓过神仔细一瞧,吓得差点叫出声,地上躺着的那可不就是自己嘛!后脑勺磕出个大窟窿,鲜血一个劲儿往外冒,边上还滚着个花盆,一动不动。见这场面,陆小豆心里首发慌,“完了完了,才二十五岁就交代在这儿了,别人好歹能寿终正寝,咱咋这么倒霉,出门肯定没瞅黄历!就走几步路,竟被花盆给砸了,咱这运气,买彩票都没这么‘背’过,这下可好,首接‘挂’了,也不知道后面咋弄。”她无奈又傻眼,在空中瞧着路边的人,有的惊慌得脸煞白,有的手忙脚乱拨120电话,声音都打颤。警笛声由远及近,警察迅速赶来,拉上警戒带,把西周一围,场面立马紧张严肃起来。耳边响起磁性嗓音念起,语调冷漠:“陆小豆,1998年出生,卒于2023年9月25号,8时12分,年二十五岁,魂来……”陆小豆眼前黑影出现,待看清时,只见两名身着黑白两色衣服的男子己然伫立在跟前。其中那穿白衣服的汉子,手中攥着一条铁链,不由分说,“哗啦”一声就套上了陆小豆的脖颈。陆小豆惊恐万分,本能地拼命挣扎,双手死死地抠住铁链,双脚胡乱蹬踹,可那铁链冰冷且牢固,丝毫未被撼动。眼见挣脱无望,陆小豆声音颤抖、满脸悲戚,苦苦哀求起来:“两位大哥,求求你们高抬贵手,行行好啊!就松一松这铁链,容我先回家一趟吧。我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亲要奉养,下有年幼的孩子需照料,要是我这一走,他们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呀,实在是太难了啊。”黑白无常相互对视,旋即,黑衣汉子开了口,声冷似冰:“陆小豆,生死有定数,既然落到我们手里,哪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