般按照礼数,向来是男方带着礼物前往女方家中拜访,此番竟然是这独孤家带着自己的女儿来这沧府,这更使得事情变得有些奇怪。沧山月瞥向一旁站在一旁的沧麻,其脸上看不出有半分的喜悦,反倒更添几分担忧之色,只是此时碍于堂上没有他说话的份,所以只能将一切憋在心中。在回青竹院的路上,沧麻脸色紧张,大吐不快道:“三少爷,你糊涂呀。”沧山月却是一脸疑惑道:“哦,怎么说?”首到这沧麻将独孤家的情况告知与他,沧山月才明白这其中的玄机。独孤方虽然身为卿大夫,却并非是实权派,而且与其他卿大夫的关系也是一般,其家族虽然也被称作上流,但却己然落入上流中的末流。但即便如此,独孤方也并不怎么看得上沧家,之所以答应与沧家联姻,原因有二:其一:独孤方的女儿独孤飞兰自小便体弱多病,更是痨病常年缠身,灵州城西大神医都束手无策,并断言此女定然活不过二十五岁,如今己然一十八岁,算来也只剩七年的寿命。其二:沧家答应出钱资助独孤方重新掌势,答应将自己的大女儿沧河月嫁给独孤方的儿子独孤杰,以作联姻之好。沧山月微微勾起嘴角,显出一抹难以察觉的诡异笑容。“原来如此,看来我只不过是个陪衬,明日的重点是独孤方带着儿子独孤杰前来沧府提亲,而我的亲事不过是顺带的事情。”想到此处,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,“七年寿元,真巧,我如今也只有三年,还是倒欠地府的,如此看来倒是绝配。”“哎呀,三少爷,你怎么还笑的出来呀,那独孤飞兰乃是天生的短命象,实非良配呀。”沧麻对于沧山月的表现十分不满,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埋怨。沧山月却是冷笑一声,微微仰头道:“良配,我这般的人,哪里还配得上有良配一说,既然他己然决定,那我这做儿子的便只能顺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