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宁宫。太后抱着多年未见的亲生女儿,热泪盈眶。“棋儿!我的孩子,你总算回来了。。。。。。母后日思夜想,老天有眼,把你送回来了。。。。。。”宁妃也满心欢喜地坐在一边,感动地抹眼泪。“表姐,姑母这些日子一直念着您。算算日子,您早该回来了,姑母寝食难安,我也担心您,就怕那大夏又反悔了。。。。。。好在您平安归来。”长公主直起身来,眼眶红红的,却没有多少眼泪。在大夏那几年,她的眼泪早哭干了。“母后,大夏老皇帝死后,他的儿子上位,儿臣就成了太妃,结果那畜生。。。。。。他还想霸占儿臣!”太后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。“什么!他竟如此无耻,罔顾人伦?我的儿,你可有。。。。。。”长公主立即摇头,化悲愤为笑容。“自是没有让他得逞。“母后,儿臣如今能回来,多亏了孟少将军。“若非他英勇杀敌,收服梁国,震慑了诸国,大夏也没那么轻易放人。”太后紧紧地拉着她的手,心有余悸。“哀家也是才晓得,那孟乔墨打了胜仗,间接救下你。哀家可得好好赏赐她!”长公主颔首同意,又说:“其实,早在两年前,儿臣就与孟少将军有过接触。她真是个极好的人。”宁妃笑着接话:“表姐和那孟少将军还有这等缘分呢!”不同于宁妃不知内情、脱口而出的打趣,两年前那件事,具体指的什么,太后心知肚明,以至于现在想起还是一阵后怕。她表情微僵了一瞬,旋即拍拍长公主的手背。“原来是她。那哀家可得厚赏!”突然,太后又想到。“说起那孟乔墨,哀家记得,她之前行刺皇后,被关进了大牢。”宁妃点头:“姑母没记错,确有此事。”长公主的眼神冷了下来“那皇后不是省油的灯,像她那样的,我在大夏后宫见得多了,表面瞧着清冷,实则暗暗地拿捏男人。“孟少将军定是被她诬陷。”桂嬷嬷立马附和。“可不是!长公主,您是不知道,她把皇上迷得。。。。。。”“住口!皇后如何,怎么也轮不到你议论。”太后转头对着桂嬷嬷冷声训斥。桂嬷嬷这才噤声,恭敬地低下头去。长公主表面上没有多问,可等太后午憩时,她单独将桂嬷嬷叫到跟前,命令道。“桂嬷嬷,皇后做过什么,你与本公主好好说道说道。”提起这事儿,桂嬷嬷可有的说。从皇后斗倒凌燕儿,再到皇后沽名钓誉地为将士祈福,又到皇上当众把皇后抱回宫。。。。。。听到此处,长公主颇为不满地一拍桌子。“她竟如此不知廉耻?”皇后就该端庄,她倒好,一副狐媚做派。桂嬷嬷憋了许久,不吐不快。“不止这。就连身怀有孕,皇后还。。。。。。还勾着皇上行事。”长公主不无震惊地抬头看她。桂嬷嬷赶忙道。“可不是奴婢胡说,这事儿人尽皆知。除夕那晚,皇上留宿永和宫。“后来皇后娘娘落了胎,都说是中毒所致,但依奴婢看,恐怕从除夕那夜开始,皇后这胎就不稳了。“她为了固宠,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。”长公主想到自己在大夏的经历,脸色发青。“或许,经她一番折腾,那孩子本就活不成了,她就顺势诬陷他人。”桂嬷嬷如同醍醐灌顶一般,大惊。“您这么说,还真是有可能!“因为就在皇后流产后不久,皇上就把她发配到冷宫了,一度想要废后呢!皇上肯定查出了真相。“那这皇后可真是阴险可怕啊!”长公主基本认定,皇后绝非善类。这样的女人,不配为后。平日里,当着太后的面,桂嬷嬷不被允许置喙皇后,如今有人愿意听她说,她便竹筒倒豆子般,停不下来。“就在前几天,皇后生辰,她掀起一阵节俭之风,却收了皇上好些赏赐,都堆成山了。不过这倒也是皇上舍得。”长公主听了,不以为然。“我了解皇上,他并非奢靡之人,更加不懂讨好女子。想来是皇后有意无意地讨要,皇上才送了那么多。”桂嬷嬷连连点头。“原本公主您回来,也该为您设宴接风,可如今因着皇后娘娘,除了一些重要日子,宫中一律不得大肆操办宴会。。。。。。”接风宴的事,倒是其次。长公主现在只担心,皇上被皇后所迷惑,日后还会为难孟少将军。必须得除掉这个祸害!桂嬷嬷见周围没有旁人,又补了句。“公主,还有一事,听说皇后这会儿还在御书房,一直都没出来。”长公主怒然而起。皇后存的什么心?勾着皇上白日宣淫吗!还是想吹枕边风,让皇上继续关着孟少将军!长公主立时赶去御书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