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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 （第1页）

阿与还想说些什么，凤云殇却拂了拂手，示意她合上嘴。

凤云殇何尝不知阿与的意思，有了子嗣，便再无人可以撼动她的帝妃之位。

从前看话本子时她便经常与楚言抱怨：“为何女子须得用子嗣来稳固住自己的位置？”

那时楚言笑着捏她的脸：“云殇看话本看傻了？本帝君若不喜欢，纵有子嗣也捆绑不住我。”

她敛下眸，在想自己会不会也有那日，被他摒弃的那日。

自始至终，她在乎从不是帝妃之名，她在乎的只有楚言的心意。

阿与将她搀回了寝殿。

约莫两个时辰，楚言还是没回来。

凤云殇独坐冰冷床榻，拥着被躺在床上静静等他。

他此刻是在哄阿念仙子入睡，还是为肚里的孩子取名，抑或是盘算着如何将她迎为侧妃？

凤云殇不敢往深处去想。

这时，房门忽然被打开，男人轻手轻脚上了床榻。

楚言从背后搂着她，沉重的喘息声萦绕在她的颈脖处：“云殇，正好你今日才施了针，这时效果想是最好的。”

楚言大手覆上她的柔软，凤云殇一惊，侧过头去却看见楚言脖上还未擦尽的口脂。

不肖想，必定是阿念仙子故意留下的。

凤云殇一把拽住他往下探的手。

她冷凝着他：“帝君，我今日又看了本话本子。说的是人间王爷因王妃没有子嗣，转而养了外室。待外室生下孩子后便将正妻摒弃。”

“你会为了子嗣养外室吗？”

她抬起眸定定凝着他，她要一个答案，要一个坚定的答案。

可楚言沉默抽回了手，眼底染上抹复杂的情绪。

过了半晌才说：“云殇又多想了。”

“本君断不会因为子嗣这样荒谬的理由夺一个女子清白，毁去她一生的幸福。”

所以，不是因为子嗣。

未等凤竹去开口，温润的唇便覆了上来。

身影不停地随着烛光摇曳，她的心却犹如沉到谷底。

楚言明明恨不得将她揉入体内，她却觉得如此疏离。

翌日。

窗缝中透过一丝光亮，满室的旖旎无不昭告着昨夜云翻雨覆是何等的激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