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江勇命令年轻点的大宗师将郎黑虎挂院门头上,但无论大宗师怎么挂,就是挂不上去。
两位大宗师绕着香土园转了一圈,看了看地势,心里有些犯嘀咕。
最后两人商量了下,决定不挂院门,挂香土园前面的树上。
“挂不上?怎么可能挂不上呢?”易江勇也懵圈:“既然这样,就挂前面的树上吧,挂的高一点。”
大老黑被一根绳子绑着双手,吊在香土园前的大树上了。
直到昏迷之前,大老黑都一直不停的狂笑不止,没认过怂。
“他们怎么处理?”老点的大宗师指了指躺一地的安保队员,向易江勇请示。
易江勇随意的挥挥手道:“挂一起。”
“他们受伤挺重的,如果不及时救治,可能会有几个人撑不住!”老点的大宗师提醒了一句。
易江勇不答,只瞥了老点的大宗师一眼。
老点的大宗师立即躬身退了下去,将安保队近二十口子人全挂到了郎黑虎的身后的树上。
这场景看上去,很惨烈……
好在安保队员都是昏迷状态,否则面对这样的奇耻大辱,全体得气到吐血。
易江勇这已经不仅仅是要强取香土园,还要对和易鸣有关的人极尽污辱。
缓步走到院门口,易江勇玩着珠串,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。
“这个园子,是本少的了。”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只是他的笑声还没有完全落地,一辆尾部喷着蓝色火焰的小破车,如一道流光,在香土园前连续转了好几个圈,才算刹停住了。
车内下来两个人,一男一女。
刚刚开车的,是傅凤雏。
两人都同时抬头看向被吊挂在香土园之前的安保队员们。
大老黑被吊的最高,脸上还依旧保留着狂笑时的表情,仿佛时间定格在他昏迷前的那一瞬间。
易鸣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眼神里也没有一丝情绪波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