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狼狈不堪的金毛,林南岭怒气值蹭蹭上涨,揪着金毛耳朵把他扯了进来。
熊孩子必须得教育一下!
她抄起门边的鸡毛掸子就开揍。
“你胆儿肥了是吧,你哥是不是跟你讲过老实呆家里!”
“让你呆家里不乐意是吧!还为爱离家出走,搞纯爱是吗?”金毛上窜下跳。
“你知不知道叔叔阿姨有多担心你?还敢去酒吧买醉!”
“看我不揍死你!”
……
十分钟后,林南岭气喘吁吁得靠在程鹤身上,她打累了。
看着沙发后只敢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、顶着一头脏兮兮金毛的小孩气笑了。
“先吃饭吧,他饿很久了。”程鹤招呼他吃饭,转移妻子的视线。
傻小子把他老婆累着了,后面得好好奴役奴役。
秦柝早就看到了饭桌上记记的一桌菜,香喷喷的,挨打的时侯因为眼睛一直瞟向饭桌,没注意南南姐的动作还被多揍了几下。
他饿得直咽口水,得到允许马上冲到饭桌前狼吞虎咽起来。
“慢点吃,没人跟你抢”。
慢不下来呜呜呜,他这两天行程记记,离家出走——赶飞机——失恋——买醉——逃亡。
反正除了酒,肚子里一粒米都没有,饿惨了,最后的逃生完全凭借毅力和对疑似丧尸的怪物的恐惧。
一双双发白腐烂的眼睛从玻璃窗外紧紧盯着他,给他吓得不敢动。
南城大学好歹是老牌名校,怎么门卫室窗户一片窗帘都没有,一点格调都没有!
果然,历史越悠久的学校,校内的设施也一样“历史悠久”。
还好门卫室的门是新换的,很结实,不然他就看不到今天的太阳了!
林南岭又端来一盆糖醋排骨。
秦柝惊喜的抬起了头,筷子飞快往盆里伸去。
“啪——”筷子被拍飞了。
一只小白狗前爪稳稳当当的扒在盆边,一爪一块排骨,一口一块排骨。
什么东西?秦柝愣住,嘴巴正要张成o型,想起自已嘴里还有东西,赶紧合上。
而且,这小白还怪护食的,察觉到他视线后,扒拉的爪子和嘴都甩出了残影。
不对,这狗,身上怎么还有黑色花纹啊,难不成是狗中丧彪?
嘿,要不说是丧彪呢,额头上还有个“王”字……“王”字……
“卧槽南南南南南姐,怎怎怎怎么有只老虎啊!”秦柝震惊得说话都结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