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将手中的房契地契放下,认真的看着蔺婉儿:“怎么了?”
婉儿脾气一向很好,像今天这样带着几分愤怒说这件事情,便是有她的原因。
方才让婉儿送英国公夫人出府,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宋昭的目光认真。
蔺婉儿坐下来,便一脸疑惑的开口说道:“方才送英国公夫人离开的时候,她一直叮嘱我要照顾好你,而且还提出将你的身体情况告诉给她。”
蔺婉儿说着,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我拒绝了。”
宋昭颔首点头。
这一点,婉儿与她想的是一样的。
不能将自己的消息透露给英国公夫人太多。
“那英国公夫人可是江问言的娘,之前总是为难你,这会儿关心,谁知道是安的什么心。”蔺婉儿揣摩着。
更多的也是担心。
怕英国公府会对昭昭更不利。
不单单是表面上的为难,而是那种暗地里的为难,是最可怕的。
何况昭昭这段时间的身体情况,经不起一点折腾了。
宋昭面色凝重。
于情于理,英国公夫人与她是有仇的。
英国公夫人这样做,是因为英国公府给她的压力?
还是考虑到了谢淮序的存在?
但宋昭觉得不是如此,百年的簪缨世家,英国公府对西晋的功劳是在百姓心中的,何况英国公府上到老英国公下到如今的世子,都没有纨绔子弟,安安分分的效忠朝廷。
谢淮序也不能拿英国公府如何。
不应当是这个原因。
“胎记?”蔺婉儿下意识的揣摩道:“英国公夫人突然提出要看你的胎记,这个胎记到底是什么缘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