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飞机呢?”
“只要你顺利取到钱,确保没有人跟踪和追捕。随时可以离开。”谢晋寰笑语晏晏,眼底闪烁着阴寒的光。
“那就尽快!这个破地方。。。。。。老子早就呆够了!”颂莱水土不服,又不能见光,早已忍无可忍。
谢晋寰一脚擦在那条洁白的手帕上,“你只需听我的安排,我一定让你,顺利上路。”
*
第二天一早,唐俏儿和沈惊觉接到一个令他们震愕的消息——
谢晋琛,死在了看守所的公共浴池里。
听说,他死状诡异恐怖,被发现时全身僵直,脸色涨成发黑的紫红色,是被淋浴头的不锈钢水管子勒死的,管子还缠绕在他脖子上,像极了自杀。
但,怎么会是自杀呢。
一个还知道洗澡还知道干净的人,他怎么可能突然寻死?
在看守所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了个大活人,这是巨大的丑闻,警方已经通知了谢氏并将谢晋琛的尸体移交法医解刨,才有下一步的推断。
唐俏儿和沈惊觉在电话里听完唐枫汇报的情况,半晌不知道该如何回应。
这显然不是噩耗,那个畜生死了,是好事。
但是谁一定要他死呢?
就算他不死,也是一辈子烂在监狱里。是谁,连判决之日都等不及,就要立刻送他归西?
“最可笑的是,看守所那边联系了谢家,谢政龙和谢晋礼竟然推三阻四,没有一个人肯出面替谢晋琛收尸,最后只不咸不淡地派了个秘书过来善后。
呵,堂堂谢家二少爷落了这么个狗不理的下场,也真让人唏嘘。”唐枫嘲弄了一声。
倒不是他有什么好生之德,只是单纯地觉得谢氏一家不配为人。
“七哥,谢晋琛不是寻死觅活的人,他一定是被人谋杀。不管怎样,这件事还是要查清楚,我觉得能牵扯出更深的黑暗面,更大的一条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