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那东西。。。。。。我简直生不如死!”
沈白露哪怕没碰过那东西,断药而来的痛苦,她还是能从秦姝扭曲的表情里读懂一二。
“汪卓。。。。。。你处理掉了吗?”秦姝忽地阴恻恻问。
沈白露心口一颤,低声道:“我已经安排人去做了,只是那人现在还没递消息给我。恐怕。。。。。。是还没有得手吧。”
“真是废物!统统都是废物!”秦姝怒目圆睁。
“妈,那可是监狱啊,我能找到人为您卖命就已经不错了。他在里面行动受限,也没法像在外面一样怎么都行。所以。。。。。。您再等等吧,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。”
“等?!我怎么等得起!汪卓一天不死。。。。。。我这心就跟在油锅里烹一样,寝食难安!”
秦姝急得原地打转,“唐俏儿和沈惊觉肯定已经见过他了,而且他们一定在想方设法地撬开他的嘴,让他指证我!
如果我再不弄死他。。。。。。他供出我,就只是时间问题了!”
利害关系,沈白露也懂,但她也确实也没有更好的方法。
于是只能怀有一丝侥幸地道:“妈,您也别着急。若汪卓想供出来您他早招了,岂会等到现在?
我想他现在最恨的一定不是您,而是沈惊觉和唐俏儿!
他为您做事前,手上不知沾了多少条人命,竟然就这么平安无事地过来了。他估计做梦都想不到,自己一世英名会毁在唐俏儿和沈惊觉手里,所以他才会到现在还没供出来您。”
秦姝听言,缓缓点头,也觉有理。
突然,敲门声响起,吓了母女俩一跳!
“谁啊?”秦姝走到客厅里,隔着门问。
“是我,夫人。”祝秘书淡漠的声音传来。
秦姝目光一沉,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,阴冷地窥探着站在门口的男人。
祝秘书鞠了个躬,态度仍是恭敬的,“夫人,沈董派我来传话给您,本周末的赛马会,请您随沈董一同出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