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,梁云辞也不像会开她玩笑的。
她握紧了手里的杯子,问:“他应该不会有事吧,只要梁先生不追究,再疏通一下,事情总能压下去吧?”
梁西臣:“谁说我不打算追究?”
时宁:???
她茫怔怔地转脸看去,梁西臣一脸正色地看着她。
“你知道那座房子里有多少重要文件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他罪名大了,就算我不追究,他也得有事。”
时宁心沉了下去。
梁云辞托着腮,唱双簧一样地问:“一般这种情况,法院怎么判?”
梁西臣:“看情况。”
“比如?”
“死刑立即执行、死缓、无期,三选一吧。”
时宁:“……”
她眉心纠在一起,忽然脑子转了过来,看看梁云辞,再看看梁西臣。
“梁、梁总,你们是在开玩笑吗?”
梁云辞:“……不明显吗?”
时宁沉默。
“挺明显的。”
不过,不太好笑。
梁云辞内心“嘁”了一声。
她面上恢复清冷模样,又端庄高贵地坐好。
见时宁眉心收紧,她把今晚的情况具体说了一遍。
对面,梁西臣也很有耐心地听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