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俏儿美靥幽沉,摇摇头,“我没事。”
“你哥呢?我刚给他打了电话,他怎么不来?”
“大哥临时有点事,他等会儿过来。”唐俏儿声音低平成一条线。
唐万霆皱了下眉心,“那,阿槿呢?半天没见到她人了。”
沈惊觉眸光阴寒,下颌线绷得极紧,而唐俏儿冷飕飕的目光也刺在了谢政龙脸上。
“哈哈哈。。。。。。哎呀,万霆,你忘啦?舞会的时候阿槿不是和阿琛聊得热火朝天的吗,估计两个年轻人觉得这种商业晚宴无聊,找个安静的地方继续聊天去了吧。”
谢政龙笑吟吟地接茬,“阿槿那孩子,打小我就见过,在兄弟姊妹里是最内向腼腆,少言寡语的。没想到她一见阿琛有这么多话聊,看来那俩孩子是意气相投,性格互补啊!”
“呵呵。”唐俏儿一声冷笑,令气氛瞬间尴尬。
谢政龙的表情也逐渐僵硬,但还是碍于两家关系,强颜笑问:“俏俏,看你的样子好像心情不大好啊,谁惹你不高兴了?”
“谢董,我妹妹摆明了对您那瘸儿子不感兴趣,您是上岁数了吗?这都瞧不出来?”唐俏儿杏眸微眯,冷峻的杀气在眼底迸射而出。
谢政龙嘴角笑容凝固,胸腔里怄起股火。
这口出狂言的疯丫头!
也不知她是被唐万霆宠坏了,还是因着阿寰和沈惊觉双双对她倾慕,她春风得意,恃宠而骄,觉得自己拿捏着盛京两个最出类拔萃的男人,就越发忘乎所以,不知天高地厚了?!
“俏俏,你怎么和你谢叔叔说话呢?没大没小!”唐万霆低斥了女儿一声,只觉她今晚对谢氏戾气很重。
“诶。。。。。。万霆,别这么说孩子,我这个当干爹的可要心疼啦。”
谢政龙拿出长辈宽宏大量的和蔼态度,语气还带着感激之情,“当初要不是俏俏这位神医出手,阿琛兴许连重新站起来的机会都没有。
不管怎么说,俏俏对我们谢家都有恩。你可不兴这么说我们家的大恩人啊!”